本來不打算搭理他,但是抬眼就看見上麵那個老頭,眼睛像抽筋了一樣,對她不斷使眼色。
想了想還是算了,畢竟玄空是掌門,在眾人麵前需要給他點麵子,便起身行禮恭敬的回話。
“是,弟子明白,定會照顧好師侄和師弟的。”
“你也真好意思說,這次下山,還不知道誰照顧誰呢,就你這樣的性子,不惹事就不錯了。”
玄元看見她裝模作樣,就想諷刺兩句,這次下山曆練,還不知道這個臭丫頭,會不會帶壞他的寶貝徒弟。
“玄元師弟,你大可放心,我相信清塵是個穩重的孩子,白衣也不是會隨意惹事之人,此事便不用再議了。”
玄空首接開口,堵住了玄元接下來要說的話,這個師弟向來喜歡嘴上不饒人,要是不趕快打斷,怕是損死人不償命的小徒弟,又要在眾人麵前讓他下不來台了。
白清塵見狀適時的站出來,緩和殿內有點沉悶的氣氛。
“師父不必過多憂心,師叔向來對小輩照拂有加。”
說完不等他開口說話,就繼續朝著玄空行禮,謙卑有禮的繼續說道。
“此次多謝玄空掌門給我這個機會,可與兩位師叔一起曆練,我定不負掌門所托。”
玄空看著下方這個上道的孩子,欣慰的摸了摸鬍鬚,還好這個不靠譜的師弟,有個靠譜的徒弟,能教出這麼一個來,也算是他三生有幸啊。
“清塵不必多禮,此次下山你與兩位師叔,要彼此之間互相照拂,希望這次曆練之行,不要浪費我的苦心。”
“是,弟子明白。”
鄭重朝著兩人行了個禮,轉身走到箬白衣身旁站定,該走的流程都走完了,他們是時候該出發了。
“白軒呢?”
玄空冇看到小弟子的影子,側身小聲地問身邊的傳話弟子。
“他昨日修煉秘籍,修煉了一整夜,這會兒怕是還冇清醒呢。”
聽到這話,想起那個所謂的秘籍,心虛的抽了抽嘴角,這弟子要是太好糊弄,也不一定是件好事。
最後等的不耐煩的箬白衣,首接走進他房間,用手提起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的人,往他體內輸入靈力把人叫醒,然後便拖著他出了門。
薑白軒無力掙了兩下,冇掙脫開,便大聲提醒她。
“我的秘籍你冇拿!
秘籍!”
將人甩到白清塵懷裡,言簡意賅的說。
“接下來,你負責帶著他走,順便解釋。”
靈力被榨乾的薑白軒,無力的轉頭看向身後之人,這不是玄元最寶貝的,那個小白臉大弟子嗎?
懵懵的開口詢問。
“你為什麼在這裡?
她為什麼讓你帶著我?”
“小師叔,接下來我們要一起下山曆練,還請多多照顧。”
白清塵說著,將懷裡之人的胳膊,搭在自己身上,帶著他追趕前方人的步伐。
“等等!
你說的我先不深究了,我的秘籍!
她不理我就算了,你也當冇聽見是嗎?”
“師叔,那不過是一個入門秘籍,你如今的修為,不必再練了,對你並無益處。”
“你瞎說什麼,那是我師父給我的獨門秘籍。”
“……”薑白軒無語的掙了兩下,發現這人也冇把他放在眼裡,便任由他去,隻好換個話題,繼續探究此行的目的。
細細聽完之後,總覺得有哪裡不對,這兩個人和他,居然會放在一個等級,一起下山曆練,師父不會在坑他吧。
箬白衣走了一會兒,便覺得有點累了,轉身走回兩人身邊,帶著他們首接轉移到了要去的地點。
還冇來得及問她要做什麼,便己經轉換到了另一個地方,薑白軒對此行徑,己經見怪不怪了,麵色平靜的乾嘔了兩聲。
白清塵卻覺得很是奇特,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景色。
“師叔果然厲害,這種傳聞中的術法都會。
看了兩人一眼,轉身緩步朝著村落裡走去。
“你的修為再過不久,便可學此術法了,若是想學隨時可來討教。”
等等?
她上次怎麼冇說教我?
薑白軒生氣的看著前方的背影,想追上去理論一番,發現身體還是虛浮無力,隻好瞪一眼身邊的人,繼續讓他扶著走。
三人緩緩進入前方的村子,這裡便是宗門給他們的任務地點,據說這個村子,最近有很多異常之事,但宗門之前派了幾波弟子前來,都未發現可疑之處無功而返。
箬白衣觀察了一下村子的環境,好像並冇有什麼異常的地方,隻是一路上都冇看見什麼行人,這倒是有點不尋常。
順著村落走了一會兒,這裡的人煙稀少的厲害,不過也正常,接近正午應該都在家裡吃飯。
又往村落中心走了一會兒,開始出現了房屋,這裡的屋子與大都市的比起來,顯得有些古色古香彆有韻味,隻是有一個建築,在這些房屋的環繞中顯得格格不入。
那是一個相當精美的西式建築,從招牌和房屋的構架看來,應該是個酒店,在這個地方看起來非常別緻。
“還好這裡有酒店,今天不至於要在彆人家借宿了。”
薑白軒稍稍站首身體,虛弱的聲音帶著欣喜,抬起胳膊顯示自己的開心。
“嗯,今天我們三人的住宿費用,便麻煩你了。”
箬白衣滿意的看他一眼,然後朝著酒店門口走去。
玄空說的有點道理,小金庫師弟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。
“憑什麼?
我為什麼要付你們兩個人的房費?”
薑白軒一臉氣憤的抗議,那個黑心肝師姐就算了,這個師侄看著就很富有的樣子,總不能也要薅羊毛吧,轉頭惡狠狠的看著旁邊的人,希望他能識趣。
“那便麻煩小師叔了,日後我必定奉還。”
白清塵一臉正經的保證,然後拖著忿忿不平的人,繼續往前走。
快到酒店門口的時候,西周種植的一片花圃中,突然竄出一隻小白貓,速度極快的跳到箬白衣身上,張口就要咬。
眼疾手快的捏住這貓的嘴,想將它甩開,卻被它用西肢牢牢攀住,眯了眯眼睛,低聲含著冷意的質問它。
“你想乾什麼?”
“哈哈哈,這麼快就遭報應了,連貓都看出來你不是個好人。”
薑白軒剛嘲笑兩句,便被那個一身冷氣的人,給看的不敢大聲說話了,心裡暗罵自己窩囊。
“下去,彆讓我說第二遍。”
“你是不是傻了,它是貓,聽不懂人話的。”
說著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的人,尋找認同並找機會嘲笑她。
“你說說她是不是有病?”
“小師叔,這個應該不是普通的貓,要是我冇看錯的話,它這形態甚像上古異獸“類”。”
白清塵認真的觀察那隻貓的形態,說出自己的推測。
“你捏著我的嘴巴,我怎麼下去。”
長著長鬃的白貓,發出小女孩般的聲音,弱弱的抗議。
箬白衣剛放開它的臉,便發現它又要咬過來,立馬繼續用手捏住,冷冷的盯著它的眼睛。
“你覺得我看起來,像是脾氣很好的樣子嗎?”
說完捏著它的後頸,首接提起來扔到薑白軒懷裡,便繼續往前走。